不过,网瘾专家们之间不和早已是事实。在记者以往采访中,陶宏开曾多次抨击杨永信和陶然的治疗方式。杨永信则认为陶宏开从未来过临沂网戒中心,缺乏了解。相比较之下,杨永信和陶然相处则“融洽”一点。
张眼看一个2.6亿人的弱势群体
一个2.65亿人群,比英国、法国、德国和意大利总人口还多,在中国却成了一个弱势群体。富人、高级知识分子、大中小学生、公务员、白领、农民工、下岗者……年轻的、年长的,男的、女的,天真烂漫者、成熟事故者……他们皆因一个身份标签而被归属于这个群体——网络游戏玩家。让这个群体在舆论上抬不起头的则是至今还说不清道不明的网瘾。网瘾不是病,因为卫生部还未对此下定义;患上了却真要命,在绝大多数报道中都出现家破人毁的结局。
你可以在网上看视频、听歌、读小说,但是玩游戏?对不起,这可是一种不良行为,在一些人眼中这像是能“杀人”的啊。为何一个2.65亿人青睐的东西却被认为是“害人”的?为什么报道上总见网络游戏害人的故事,但玩家数量每年都在增加?为何一个能满足人类游戏本性的方式却被妖魔化?为何一个家长愿意让孩子在训练场上重复某个标准化动作甚至不惜折磨人的肌体,却害怕孩子在电脑游戏里享受体育的乐趣?为何我们欣赏美国的拉里和布林年少时着迷于电脑因此长大后创造了全球最伟大的互联网公司之一,却对我们的孩子一天两个小时泡在网上的行为而恐惧?为何网瘾这个话题能在中国成为一个全民话题却无法在全球找到所谓的国际惯例?为何没有学者深入研究这个2.65亿人拥有的共同文化却任由两三个专家用奇特的方法治疗网瘾“救人”?
更多疑问交织着社会、传统文化和个人境遇等多层面的情节,非一个简单的“网瘾”所能涵盖。